导言:甲骨文可以看作是我国商代的标志性文字,但是当美国西海岸的祭祀遗址中同样出现了疑似甲骨文的刻划符,甚至能够与殷商文明相互观照释读,这就令人在感到匪夷所思之余,感叹千百年前古人的智慧与勇气,东渡天之浮桥的说法究竟对否?
“牧野之战”以周的胜利而告终,实际上在殷商灭国之后,能征惯战的殷军统帅攸侯喜率领的10万主力大军,以及林方、人方、虎方等部落的15万人,也在改朝换代的历史境际中突然失踪了。
这25万殷商军民的何去何从?由此也成为历史的疑案。“相土烈烈,海外有截”,很多人将追寻的目光投向了海外。
最先将大洋彼岸两个文明联结起来的,是一代国学大师康有为。在其变法失败之后,曾在各地流亡,由此也丰富了其见闻,而当其经香港、日本到达北美,专门参观美国印第安人的保留地(IndianReservation)时大吃一惊:
这些美洲人的眼睛、皮肤、头发、语音为什么如此象中国人?后来,他访问墨西哥,并受到墨西哥总统的亲自接见。在见到玛雅文明遗址研究后,他发现:“此处一砖一石,一城一庙,与我万年来的中华文明无异也”!
当他看到那些传统印第安人被压迫在穷乡僻壤,住在落后的农屋、过着原始的野蛮生活、穿着粗糙简陋织物时,更沧然泪下:“此乃我族同母兄弟也,沦落至此,情以何堪!若我族贪图安逸懒惰,不奋起直追,不思不改,必有今日矣!”
而系统论述二者之间关系,则是学者王大友,他有一套著作叫做《中华大道文库》,其中有几个章节详细讨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即他认为美洲先民是“中华人种”,美洲文明是距今一万年到三千年内不同时期的中华移民所创造的。
而最为著名的,便是他的一系列解读,如解读印第安人传说中的“Hosi王”为殷末军事统帅攸侯喜;印第安人的问候语“Yindian”(被哥伦布当作Indian印第安/印度人)为“殷地安”即“殷地安阳”,犹言“家乡好”之意,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在异地重建了国家之后,认为故国之情不可忘,于是规定每人见面时必互称“殷地安”!
而在如今跨文化学术研究的视域下,很多物质层面的证据也是层出不穷,很多学者找到了二者之间、大洋彼岸两个文明的相同特质。其中,值得一提的,便是奥尔梅克文化遗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数英尺沙中发掘出土的——玉圭铭文!
在拉文塔4号祭祀遗址中,一共出土了16个小玉人和6根玉圭。其中红色的玉人1个,绿色的玉人12个,白色的玉人3个,目前看他们均不佩戴王冠,但不排除之前王冠腐朽的可能。而这个遗址的年代,则是在公元前900年左右。
范毓周教授对5号和6号玉圭上的文字作了一番较为细致的解读。5号玉圭文字竖行,对照甲骨文,可释读为:“十示二,入三,一报”;而6号玉圭文字竖行,对照甲骨文,释读为“小示”。而在文字解读之后,怎么和这些祭祀玉人的场景联系起来?
对此,范教授欣然发现:“它(铭文)所叙述的内容竟然与......玉圭摆放的情景惊人地吻合”。原来,那12个绿色的玉人就是“十示二”,即表示盘庚至帝辛(殷纣王)的共计12代商王。而”一报“则是其中地位最高、最为尊贵的红色玉人,是为商人始祖,即我们熟知的成汤。
另外,“入三”则是那三个白色玉人,他们身边的6号玉圭上刻“小示”二字,表明这三个走进来的白色玉人,很有可能是属于旁系的祖先。而结合考古学文化来看,这些殷商遗民的“入族”,很有可能经历了三次大的历史时期。
第一次,是在西周初迁移到了辽西喀左一带;
第二次,则是征伐到了黑龙江下游的肃慎,是为入族第二代;
第三次,正是率部东渡、来到美洲的这一代。
从时间上来算,公元前11世纪末,武王伐纣、殷商灭国,从此再推三代,也就到了大约公元900年左右,这与奥尔梅克文明拉文塔祭祀遗址的年代正好吻合。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诸如民俗学上的证据,比如灵台文化;丘墩文化;玉石陪殓下葬风俗;还有关于天狗吃月亮的传说;相似的洪水故事;共同的龙文化和羽蛇文化;共有的太极图和饕餮纹饰和云雷纹饰;相似的乘轿出行和击鞠游戏;相同的草药和骨针治病方式;相同的七孔笛子和音乐上的五声音阶;甚至连喝童尿养生、喝蝌蚪以败火的民间偏方都相同。
但最终所有问题的落脚点,则都将回归到人群迁徙的路线问题上。目前来看,那时候的殷商遗民,摆在眼前的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借助阿留申群岛岛链,另一个则是跨越白令海峡。
如何选择?或许没有选择,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勇敢地走向未知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