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人类而言,纳粹绝不是什么善类,而是给人类留下黑暗残忍印记的组织,他们对犹太人的屠杀,使成千上万的犹太人失去了生命。
二战结束后,德国纳粹也销声匿迹了,没人关注他们的下落,近日,德国检察人员从巴西的档案中获知,“二战”结束后,德国约30万名纳粹战犯逃到南美。
南美在二战期间有二十多个独立的共和国,有十九个跟轴心国断绝联系,而阿根廷是唯一跟德国有外交关系的,那么他们是不是逃亡阿根廷了呢?
阿根廷警方近期查获了一批纳粹德国的文物,这些文物上面的符号是纳粹特有的标志,其中有元首铜像,还有水杯和口琴,这些文物藏在一个伪装的墙壁后面,是偶然间才被发现的。
阿根廷在二战即将结束,匆忙对德国宣战,但也无法抹杀它亲德的立场,实际上阿根廷是带有亲德色彩的中立国,当然它也亲近意大利和西班牙。
二战还没结束的时候,德国纳粹高层官员就开始计划逃亡,此时与他们关系最近的西班牙、阿根廷都是他们逃亡的目的地,而阿根廷是输送战犯的首选。
阿根廷是一个人口成分复杂的国度,也是一个移民大国,在战争没开始之前就有二十万德裔人口,这些人虽然在阿根廷生活多年,但内心对德国仍然有强烈的感情,后来德国战犯逃亡阿根廷,又给阿根廷注入了纳粹思想。
德裔非常积极热心的帮助隐藏纳粹战犯,为了让这些战犯不被世界各国追捕,阿根廷还是颁发大量护照,帮助纳粹战犯逃脱制裁。
阿根廷靠贩卖护照发了大财,而很多战犯也由此逍遥法外。
约瑟夫·门格勒是纳粹集中营的医生,这个白衣天使其实是白衣魔鬼,他热衷于“人种培养”,他认为既然狗可以培养出优良品种,那人也一样,所以他用犹太人进行了很多残忍的实验,屠杀了十万儿童。
特别残忍的是,他把孩子眼球里注射颜料,然后摘取眼球进行编号保存。
战后逃亡的约瑟夫·门格勒在阿根廷藏匿十年之久,不仅生活富裕,而且还娶妻生子,过得有滋有味,虽然各国一直在追捕他,但直到他临死前才找到他,让他逍遥法外这么久,从这点来看,阿根廷也是罪过。
阿道夫·艾希曼也是一个残忍的刽子手,大批犹太人在毒气室死去,而在他们分批进入浴池的时候,他们真的以为是让他们洗澡。阿道夫·艾希曼以各种方式屠杀犹太人,但却在战败的时候跑到阿根廷藏了起来,最终被抓起来接受审判已经是一九六一年的事了,审判后判了死刑,然而活着逍遥的时期,对于一个人渣而言也是太长了。
世界各国对阿根廷的行为是声讨的,然而阿根廷却不为所动,三十万纳粹在那里藏匿着,像一个庞大的细菌群体。
上个世纪末,阿根廷迫于外界压力,宣布放弃对纳粹战犯的保护,设立专门组织来审判他们,如果阿根廷真的良知觉醒,那么这场醒悟也未免来得太晚。
这些战犯有的被押回欧洲,受到应有的惩罚;有的已经死了,无从追查;有的换了阿根廷护照,改了名字,隐藏在阿根廷,跟当地人生活一样,他们结婚后,身份都不会告诉妻子,所以谁都不知道这些是曾经恶贯满盈的战犯,而那些罪恶的战犯,也只能怀揣着他们不可告人的历史,在无数个深夜里,拷问着他们的良知。
阿根廷目前迫切需要洗白,所以成立了一个专门调查纳粹战犯的机构,他们大张旗鼓找什么文物,用各种说辞洗脱阿根廷藏匿战犯的过往,他们说文物是纳粹高层带来的,要在阿根廷培养接班人。
总之阿根廷各种洗白效果不太好,至今世界各国对它的看法仍然不好,认为藏匿战犯是阿根廷无法抹去的一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