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曾是世界上最残忍无道的反人类党派组织之一,他们主使的犹太人大屠杀夺去了几百万犹太人的生命,可以说,这是人类历史上的黑暗时代之一。二战结束以后,轴心国以失败告终,德国纳粹也随之销声匿迹,史料称:很多未能被制裁的纳粹战犯都逃到了阿根廷避世,而阿根廷警方发现的纳粹遗物则再一次将这段历史展现在人们眼前。
2017年6月,阿根廷警方得到有人非法走私文物的消息,随即展开了行动。
阿根廷警方在首都查获了一批纳粹德国的文物,其中包括,纳粹元首的半身铜像、测量头骨大小的仪器、水杯、口琴等。这些文物上都刻有纳粹的卐字形标记,藏在一堵经过伪装的墙壁后面,十分隐秘。之后,阿根廷对纳粹文物的来源进行了深入调查,至今都没有准确的定论。
二战期间拉美地区共有20个独立的共和国,截止到1943年1月20日,有19个国家和轴心国断绝了外交关系,阿根廷成为唯一直到大战末期依然和德国保持外交关系的国家。
1945年3月27日,阿根廷对德国宣战,而此时大战已经接近尾声,由此可见阿根廷在二战期间的外交有亲德国的色彩,但我们却不能说阿根廷就是一个法西斯国家,公允地说阿根廷应该是一个亲德国、意大利、西班牙的中立国。
在战争结束前几个月,二战中被众伐的德国纳粹在战争末期猜测到自己将要的失败结局,深感危机的纳粹开始制定逃跑计划,这个计划也被称为“老鼠路线”,许多国家西班牙、埃及、黎巴嫩等都成为他们输送战犯的目的地,阿根廷就是他们挑选的逃亡目的地之一。
二战时期,阿根廷虽然是中立国,但是,实际上它是有亲纳粹的倾向,纠其原因,是因为阿根廷复杂的人口组成。
阿根廷人口大部分由外迁而来,其中,意大利移民和德国移民居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移民国家,到上世纪初期,德裔人口已经达到了25万。这些移民虽然在阿根廷已经生活了很多年,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和环境,但是,其内心深处对于他们的故土仍然有着强烈的感情,再加上纳粹在阿根廷的思想渗透,因此阿根廷国家内部就形成了一股强势的亲纳粹势力。
而从外部环境来说,阿根廷一直受美英的制约和打压,经济发展困难,国内的反美反英情绪高涨。长期受制于人的阿根廷一直梦想着能改变局面,成为拉美地区的军事领导者,但是,它要发展军火工业,只能依赖于当时的德国。
而阿根廷距离德国地理位置遥远,且国内一直有亲德情绪,民间的德裔很乐于帮助藏匿的纳粹残余,因此,这里被认为是逃亡的最佳去处。阿根廷还曾给德国纳粹提供了大量护照,帮助战犯逃脱制裁,甚至,许多战犯借此机会得以逍遥法外。
其中就有约瑟夫·门格勒,他是臭名昭著的纳粹集中营医生,热衷于进行人体实验,治病救人的医生高尚品德在他这里完全不存在。他甚至认为人和狗是一样的,狗能培养出优良的品种,那么,人种也是可以培养的。
约瑟夫·门格勒带领的纳粹医生屠杀了大量集中营受押者,他们进行的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数不胜数,涉及人数以十万计。他们用于杀人的实验五花八门,比如:设置一个身高范围,不在这个范围内的男孩就要被处死;还有把往孩子眼球里注射颜料的实验,再摘取眼球进行编号保存... ...
战后逃亡的约瑟夫·门格勒在阿根廷藏匿十年之久,不仅经济上毫无担心,甚至,还第二次结婚生子,生活的有声有色。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受到制裁,直到最后在巴西死去,才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还有另一个纳粹高层阿道夫·艾希曼,他主要负责了“犹太人大屠杀”的执行,大批犹太人被他送到纳粹集中营,再也没有活着出去。德国战败以后,阿道夫·艾希曼就逃到阿根廷隐居起来,最后,被摩萨德发现并绑架到以色列接受了审判,1961年被才被执行了死刑。
更有不计其数的纳粹成员在阿根廷隐藏着,国际社会中对于阿根廷包庇战犯的做法一直都声讨不断。直到上世纪末,阿根廷迫于国际舆论压力,才放弃对纳粹战犯的袒护,成立专门的调查机构来调查纳粹残余。结果显示,接近200名纳粹藏匿在阿根廷的各个地区,然而,实际的数字要比这个结果要更多。
数十年来,这些战犯有的已经被捉拿归案,引渡回欧洲,受到了应得的惩处;有的已经自然死亡,但也有不少改名换姓、藏得很深的纳粹分子尚未暴露身份而仍然在逍遥法外。之后,阿根廷司法部门成立了一个专门侦查纳粹战犯和新纳粹集团的机构,准备彻底清洗掉阿根廷过去曾被称为“纳粹战犯的天堂”这一不光彩历史。
这些文物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的纳粹战犯带过来的,这些纳粹高层妄图通过纳粹遗留物品继续培养教育新人,贼心不死。他们战后将这些文物秘密带入阿根廷,随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这批文物流入阿根廷文物交易黑市,被私人收藏。
但是,也有不同的说法认为,纳粹战犯在逃脱的过程中只能带很少的行李,这些纳粹文物显然会使他们在逃亡路上有诸多的不便,甚至暴露身份,因此,他们不可能大费周章的将这么多不利于自身的东西带在身边。
那么,这批文物究竟来自何处,可能我们再也无从得知,但是,阿根廷藏匿战犯的历史永远的成为了它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