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新鲜事 热点 光绪向康有为倒苦水,维新派却全体乱了阵脚,手捧密诏竟然都哭了

光绪向康有为倒苦水,维新派却全体乱了阵脚,手捧密诏竟然都哭了

戊戌政变中,袁世凯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1898年八月初三日7时至9时,谭嗣同夜访袁世凯。谭对袁世凯说,当前形势对皇帝大大不利。荣禄将于今年九月(农历)天津阅兵时杀掉皇帝,要袁世凯八月初五(9月20日)到光绪皇帝处要朱谕一道,令其带兵在天津杀掉荣禄。然后带领手下兵马入京,一半围住颐和园,另一半守住宫门。根据袁世凯在其所撰《戊戌日记》里的记录,在谭嗣同的催促下,袁世凯或许没有那么信誓旦旦,但起码并未坚决拒绝。

9月14日(七月二十九日),光绪帝赴颐和园请示慈禧,提出开懋勤殿。这在对权术十分敏感的慈禧看来,懋勤殿人员不受品秩限制,直接对皇帝负责,表面上是政治咨询机构,实际上是政治决策机构,这是对现有体制和慈禧权力的挑战。因此,太后否决并严斥了光绪,遭此打击的皇帝一时郁闷无助,于是在第二天写了一份密诏由杨锐带出,在密诏中他陈述变法受阻的事实,说自己权力不足,一旦降旨将旧法尽变,“则朕位且不能保”。因此,他要杨锐与林旭、谭嗣同等人筹商良策,使“旧法可以全变”,“而又不致有拂圣意”。9月17日,光绪又发出第二道密诏,督促康有为尽快离京,“不可延迟”。“将来更效驱驰,共建大业,朕有厚望焉”。

纵观光绪帝这两道密诏,当然是指望维新党人能想出“旧法可以全变”“而又不致有拂圣意”这样两全其美的良策,但也有权力受到掣肘,唯有向维新党人吐槽的无奈。谁知康有为、谭嗣同等人接诏后,却脑路清奇地构造了误以为光绪帝已有危险,借助天津阅兵之际被废的故事。他们连夜开会,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计策,唯有捧诏大哭。维新党人大多是文弱书生,手无寸兵寸铁,唯一可以指望的军政强人就是袁世凯。袁世凯素来倾向维新,与维新党人颇有来往。于是便将赌注全部押在他身上,想出了“围园劫后”的所谓“保皇上,救中国”的方案,并派谭嗣同到袁世凯寓居的法华寺摊牌。

袁世凯就是这样被“绑架”卷入了密谋。然而,他们错认了袁世凯,误以为是同路人。袁世凯虽然认同维新,但他是稳健的改革派,并不认同维新党人激进的改革理念。这从他接受请训时与光绪的对话可以看出来。另外,与维新派像赌徒一样孤注一掷不同,袁世凯从出使朝鲜到编练新军,能力举国共睹,前程一片大好。他也颇有政治头脑,谭嗣同既无法向袁世凯出示任何天津兵变的证据,也无法出示光绪皇帝危在旦夕的其他证据——他给袁世凯看的光绪皇帝密诏,不是原件,而是抄件,内有“朕危在旦夕”的字句,而袁在没有看到皇帝亲笔信的情况下,根本就不相信。如果慈禧太后确实准备将光绪废掉或杀掉,在北京办理就可以了,何必远到天津,劳师动众?所谓的戊戌政变,慈禧只是起驾回宫,动动嘴皮子,就完成了训政这波操作。

对此,身处其中的袁世凯对于清朝当时的这种权力结构不会不知道。况且,他不知道皇帝是否介入,介入多深。八月四日,他可能对此事进行了试探,但没能做出确切的判断,于是,采取沉默、静观其变的态度,并于第二天回天津,这在当时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据袁世凯在《戊戌日记》里自述,初五日傍晚抵达天津后,他就去直隶总督署找荣禄报告情况。刚透露一点内情,不巧有人来访,他便和荣禄约好次日早晨再详谈。第二天一早,荣禄亲自上门找他问详情。因这件事牵涉到光绪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筹商良久却无良策。荣禄先回直隶总督署,晚上又请袁世凯去面谈,袁便将此事和盘托出。袁世凯在描述过程中不时向荣禄重申这只是谭嗣同、康有为等“群小结党煽惑”,袁世凯向荣禄明确表示:所谓杀荣禄,围谋颐和园的计划与皇上毫无干涉,“如累及上位,我袁某唯有仰药而死”。

《戊戌日记》虽有掩饰和粉饰的痕迹,但经考证,内容大体是真实的。按照谭嗣同的说法,他们之所以执意要杀荣禄,是因为荣禄参与了废立阴谋。对于这些指控,荣禄大呼冤枉:“荣某若有丝毫犯上心,天必诛我。近来屡有人来津通告内情,但不及今谈之详。”正当荣禄、袁世凯商议如何处置此事之时,便从北京传来慈禧太后重新训政,以及缉拿康有为、康广仁兄弟的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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