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的春夏之交,祖国人民都怀揣着希望,继续耕耘这一年的新生活。然而,在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却正积蓄着一场巨大的风波。
没有任何先兆,1962年4月22日,在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中苏边境上,许多新疆居民熙熙攘攘,拖家带口,携带牲畜,手中拿着“苏侨证”,试图非法越境前往苏联。
守边的战士起初详细向居民解释不能出境的原因,并尽力维持秩序。可是随着新疆居民的聚集,事态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在中苏三千多千米的边境线上,六万多名中国国民试图去往苏联。
事情传到中央,毛主席却一声令下:开放口岸!此次新疆居民大规模叛逃事件,究竟有着怎样的内幕?面对叛逃出境,国家会以什么样的举措应对?中国国民“舍家弃国”原因又何在?
一.六万中国国民叛逃,新疆边境一时陷入“水深火热”
1962年4月22日,新疆伊犁塔城多名边民,拖家带口,甚至拉着牲畜,来到了新疆霍尔果斯口岸,要求前往苏联。边防战士与他们耐心解释,今天没有国际汽车,各位还是改天再来吧。然而,几位边民却并没有听取战士的意见,他们摇晃着手中的“中苏侨民证”,大声训斥边防战士:
“我们必须要出境!我们就是苏联人!你们怎么敢不让我们出去!”
随着训斥声的增大,越来越多的边民聚集到了霍尔果斯口岸,千名百姓纷纷挥舞着手中的证件,要求立刻出境。就在这时,一辆从苏联来的汽车将试图出境的边民悉数接走。然而,这场事件却仅仅是新疆边民大规模叛逃的开始。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外逃人员如潮水般在中苏边境几个重要口岸不断涌动,苏联来的“摆渡车”也运行了三天三夜。如此大规模的非法出境事件,又是怎么得到许可的呢?
原来,在新疆人员非法出境事件不久,新疆方面的电报就传送给了中央:边民正在进行大规模叛逃活动!收到这条电报的毛主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百姓大规模非法出境,确实会给新疆地区带来不可逆的损失,但是,“不动武,不开枪,不与群众发生冲突”,是中央一直贯彻的原则。毛主席深锁的眉头渐渐舒展,他向新疆方面作出了重要指示:开放口岸!
就这样,苏联政府与外逃民众“里应外合”,白天,苏方用广播给外逃居民指示方向信息;夜晚,苏联就用巨大的探照灯给外逃人员“指路”,从未使用过的灯柱让新疆边境几公里都亮如白昼。
在此后的一个多月里,新疆边民陆陆续续“投奔苏联”,每天口岸都“门庭若市”,新疆的原住民规模,正在大幅度缩减。伊犁、塔城等十几个县市中,共有6.1万人非法越境进入苏联。塔城地区的外逃人口,更是达到了四万多人,占塔城县人口总数的七成。
而霍尔果斯口岸原本有一万余人参与了人民公社,留下来的却只有不到二成。新疆锐减的人口数,又会给当地造成怎样的后果呢?
由于新疆大部分都是牧民,牧民最看重的自然是自家的牲畜,每家出境的时候都会带上所有的牲畜,这样一来,塔城一共走了四万多人,也带走了三十多万头牲畜。
没有人也没有牲畜,四十多万亩土地成了荒废的废墟,由于公社没有人继续经营,新疆边境的社会主义改造就此搁浅,基层组织工作也陷入了瘫痪。在当时,由于大量居民外逃,仅仅霍城县的经济损失,就达到了将近一千万。然而,外逃带来的伤害却远不止于此。
1962年5月29日,一千余人在苏联大使馆的教唆下,在伊犁州客运站大规模闹事,砸毁了客运站里面的公共设施,并且殴打了客运站的工作人员,更有甚者闯入了伊犁区党政机关,进行破坏。那么,面对如此疯狂、规模如此巨大的叛逃事件,中国又是怎样处理的?
二.六万人民纷纷出境,紧急处理快速有序
伊塔事件发生后,中共中央下发指示,要求新疆进入动员状态,各基层组织以及边防队伍都要进入高度警戒状态。1962年5月初,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组建了六个独立营,新设一批国营农场,专门负责处理新疆边境问题,加强边境部署,扭转了中苏边境“有边无防”局面。
另一方面,由于考虑到国内外的局势问题以及国内秩序稳定,中国没有在国内媒体上公开苏联的行径,既有利于整个事件的快速处理,也避免给其他不怀好意的国家留下肆意捏造的“素材”。
同时,中国与苏联进行密切交涉,对其不法行径提出抗议,于四月、五月、六月先后向苏联发出了公函,严厉要求苏联遣返入苏境人员,给中国一个交代。
在中方紧锣密鼓的组织和有效应对下,苏联“抢人”闹剧最终以苏联吃瘪而收尾。那么,在如此骇人听闻的“叛逃出境”事件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原因?
三.苏联“许诺”,新疆住民纷纷叛逃原因何在?
中国与苏联的历史渊源,恐怕还要从清朝时期说起。清朝年间,当时还是沙俄,与中国接壤。彼时的沙俄,还是不可一世的超级帝国,对外交往往往采用“掠夺”手段。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沙皇俄国强迫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将自古以来便属于中国的巴尔喀什湖以东地区据为己有。
在多个不平等条约的压榨下,中国不得已失去了新疆地区五十多万平方公里领土。而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居住在条约地的中国居民,也被裹挟至苏联境内,在当时,有包括哈萨克族、回族、维吾尔族等众多少数民族人民,被迫更改了国籍。
如此一来,早在清朝时期,清政府就与沙俄形成了非常复杂的民族人口关系。那么在往后的历史中,又隐藏着怎样的边民叛逃的原因呢?
在二战以及解放战争时期,乃至新中国成立后,由于中苏关系的热切以及中国对于苏联的信任,苏联在新疆部署了全方位的“渗透格局”。苏联在新疆地区建立经纪机构,一方面是为了在中国发展苏联经济,而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苏联可以利用这些机构吸收中国情报。
经济活动是人民的主要活动,连去市场买菜、售卖农产品等行为,都处于苏联经济体的控制之下,此种“渗透”强度可见一斑。
不仅如此,苏联还利用思想教育,向新疆边民进行渗透工作。三区革命时期乃至新中国成立初期,伊犁、塔城等地区的文化教育,实际上都是由苏联进行控制。“祖国为苏联”的字眼,在中国新疆边境地区学校使用的苏联课本中屡见不鲜,甚至有些学校,都是用俄语进行讲授。
苏联利用了中国的信任,在边境地区颠倒黑白的做法,一定程度上导致了一批青少年的国家认同感产生了错位。然而,仅仅使用“渗透策略”,还不能够动摇中国人民的意志,那么苏联还使用了哪些非法手段拉拢边民?
新中国成立后,苏联出于发展的需要,把手伸向了中国新疆地区。苏方声称,十月革命之后前往中国的前“苏联人民”,皆没有丧失苏联国籍。随后,苏联又使用非法颁发护照等违法措施,在中苏边境拉拢了大量所谓“苏侨”。
苏联也利用“亲情牌”,在苏联人员与中国境内亲友的通讯中,不断宣扬苏联自由、生活条件好,并通过少数民族广播等形式,对新疆少数民族人员进行鼓动出境。
当时的中国,时局不是太明朗,利用了这一点,苏联不断向新疆人民许诺:
“苏联会给你们吃饱穿暖的生活,到苏联来每天都能吃上新鲜的面包,喝到新鲜的奶,苏联也会给你们工作。”
在一日复一日的洗脑和“吹嘘”中,有些民众精神动摇,于是产生了去往苏联的心理。然而,对中国的不信任,和对苏联的盲目信任,最终让这些外逃民众吃足了苦头。他们怀揣着美好的希望在苏联落脚,却被苏联政府拉去工厂充当苦力。
当时苏联政府给他们画下的“大饼”,也终究没有得到兑现,迎接他们的,只是吃不饱也穿不暖的残酷现实。面对“中国叛民”,苏联群众也采取了挤兑的态度,这让外逃人员的生活雪上加霜。
1991年,苏联解体,而此时的中国,正处于蒸蒸日上的改革开放先行期。不满于现状的中国叛民,又掉过头来向自己的母国“示好”: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然而,这一套说辞,早已不起作用。
回望这段历史,我们慷慨激昂,也暗自深思。当代中国,国力强盛,人民安居乐业,我们不畏惧危险的到来,也不召唤不和平因素的现身,中国的目标,是和平与共同发展。
面对风云变幻的国际舞台,我们既有保护自己、保护民族的国防信心,更有对整个国际社会负责的大国责任。
“天下大同,千载成风,纵有险阻,畅望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