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新鲜事 热点 张学良重获自由后,91岁的他马上启程去美国,和一女子生活3个月

张学良重获自由后,91岁的他马上启程去美国,和一女子生活3个月

1990年,张学良在被幽禁五十年后,终于重获自由。

当时已经91岁高龄的他马上启程前往美国。

他对赵四小姐说:“我要去看一个人,你别跟着。”

而他到达美国旧金山后,对别人说的是:“我到纽约,是要去会会朋友,而且是个女朋友!”

旁人都惊讶不已,但了解张学良的人马上就猜到了这是何许人也。

张学良后来也说过:“于凤至是夫人,赵一荻是妻子,贝太太是女友,最爱的人在纽约。”

有熟悉的记者则说,“张学良之心爱之人,大多都排行第四,有朱四小姐,赵四小姐,后来又有了一位蒋四小姐!”

在纽约的便是这位“贝太太”,也就是这位“蒋四小姐”,蒋士云。

风流半生的张学良接触过无数女性,谱写了无数传奇故事,但人到暮年却仍然念念不忘的,或许还是这位名媛,温婉的江南女子,蒋士云。

现在关于蒋士云的记载并不多,百度上只能搜索到她是贝聿铭的继母、贝祖贻的第二任妻子,是曾经的“北京四美人”之一,只字未提张学良。

但他们自己心中都清楚,被埋藏的故事是多么曲折婉转,动人心魄。

蒋士云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她出生在现在的苏州,祖籍江苏吴县,家境小康。

她的家境虽算不上最好,却非常重视教育。

祖父经商,却让父亲在上海读书,后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后顺利地在北洋政府当外交官。

蒋士云出生在这样的一个书香门第,自然从小受到熏陶,分外好学。

家人不但培养了她爱学习的习惯,也很注重培养她的思想。

蒋士云逐渐出落成一位有胆识、重情义的大家闺秀。

她10岁就离开家乡也前往上海求学,12岁来到北京,学习英语和法语,接触了在北京的外国人,进一步开阔了眼界,也意识到外面世界的广袤。

坊间传言,在蒋士云十二岁时就已经第一次见到了张学良。

那是1924年深冬的一个夜晚,意气风发的张学良出席朋友为母亲办的寿宴时,见到了还是个小姑娘的蒋士云。

那时,蒋士云就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少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后来的故事埋下了伏笔;但张学良正值青春年少,流连花丛,追求者也宛如过江之鲫,又怎可能对才12岁的她青眼有加?

15岁那年,蒋士云短暂地返回故乡苏州,16岁她就又因为父亲工作来到了法国巴黎留学。

三年之后,蒋士云的父亲蒋履福从法国卸任,回到北京,蒋士云也随着父亲归来。

那时她已经出落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而且,当大家发现她不但有秀丽端庄的气质,而且还讲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时,就更为惊讶了。

也是这次归国,二人才正式相识了。

当时的张学良已经是东北军第三军团总司令,擅长结交朋友的他辗转认识了蒋士云的父亲蒋履福,因此与蒋士云有了真正的交集。

这次相见,张学良发现曾经略显羞涩腼腆的小女孩女大十八变,落落大方,不由也产生了兴趣,感到惊艳。

最难得的是她家庭条件优渥,却不因此懈怠,反而懂得抓住机会学习,提升自己,这种精神让张学良赞叹不已。

再次会面是在上海。

张学良携夫人于凤至在南京与蒋介石会面,处理完公务,二人抵达上海,出席了上海市长为他举办的宴会。

这次宴会,蒋士云一袭落落红裙,高贵典雅,惊艳四座。

张学良自然也移不开目光,与她攀谈起来。

这次会面,他们畅谈了许多见闻,当蒋士云谈起自己在北京求学、在欧洲留学的经历时,当蒋士云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谈笑自若时,张学良才真正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也能独当一面了。

他甚至有些惊讶和惭愧,因为二人能用英语谈论事情交流感情,但自己却不会说蒋士云同样擅长的法语,自己这个小小的不足让张学良更加钦佩蒋士云了。

在上海,虽然张学良并没有停留太久,但是短暂的几天内,他们频频赴宴,共同出席过好几场舞会和宴会,虽然谁都没有戳破这层关系,但是旁人也对他们心知肚明。

临别,张学良因为深深倾慕蒋士云的风度,以梅花比喻她,把一首《雪梅》送给她:“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闲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对张学良来说,生命中的几个女子都同样让人心动,他有蒋士云这朵高洁的、傲雪凌霜的梅花,也有自己妻子这抹晶莹剔透的雪。

蒋士云对他想表达的意思又何尝不是一清二楚?虽然看似是称赞自己的傲骨,其实也点醒自己他已有妻子,或许,自己也需要考虑清楚了。

张学良和许多女子都有过短暂的故事,经历得多了便也分不清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在蒋士云这里他却好心提醒了她,或许是出于尊重,或许也是难得认真起来。

张学良很快返回了东北,在沈阳忙于公务,暂时将这些儿女情长抛之脑后。

蒋士云却在慎重考虑之后决定前往北平,向张学良表明心迹。

1931年2月,尚是隆冬时节,她启程了。

与此同时,蒋士云的父亲蒋履福在意大利使馆当临时代办,她的母亲也远在欧洲,二人对小女儿万分思念,也希望她能够到意大利来继续学业,同时如果要选择爱侣,目标也最好放在欧洲。

蒋士云在父母屡次来电催促之后,终于向他们说明了实情:自己还是希望留在国内,留在北平。

她还是难以割舍对张学良的一片情义,哪怕张学良已经有妻子,而自己不会有明媒正娶的名分。

那时的蒋士云觉得,不过是屈居于张学良的正妻之后,二人之间的真情才是最重要的,能与少帅朝夕相伴,对自己来说才是快乐的。

然而天不遂人愿,等到蒋士云真正抵达北平,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她满心期待能和张学良互诉衷肠,却发现——张学良此时不但有正妻于凤至,又有了一位“女秘书”赵一荻,且这位赵四小姐已经将为张学良生下孩子。

蒋士云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和张学良不但永远不可能有结果,而且他们中间也不会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感人故事,只会有一个接着一个的红颜知己。

她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吗?

答案是否定的。

虽然仍对张学良有着难以斩断的情思,蒋士云还是在这个春残花落的时节自己离开了北平,她决绝又坚定,虽然万分心痛,却仍然乘着游轮,远赴意大利了。

这段时间,她化心碎为动力,加倍努力地发奋读书,决意不再和张学良有联系。

张学良也只能在一些报刊上、在熟人的谈话里不时捕捉到关于蒋士云的只言片语了,或许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整个夏天,张学良经常想起蒋士云,不时会给她寄信。

但这些信件石沉大海,蒋士云从来没有回复。

一方面是她不想打扰张学良的生活,一方面是她自己也下定决心要迎接新生活了,不再需要过往的羁绊。

金秋时节,蒋士云为了散心在罗马旅行,邂逅了一位熟人。

他就是中央银行的总裁贝祖贻,贝聿铭的父亲。

贝祖贻的结发妻子已经去世了一段时间,他深感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便来到欧洲散心消愁,恰巧也选择了罗马作为目的地。

因为蒋士云父亲工作的原因,二人在国内就已经见过几面,此次他乡遇故知难免要一起小酌几杯,谈谈过往。

这一交谈,二人就发现竟是同病相怜,不由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意。

很快,蒋士云就下定决心要嫁给贝祖贻。

但是蒋士云的父母都极力反对,因为当时蒋士云才二十岁出头正值青春年少,贝祖贻却已经年过不惑,二人相差二十岁。

且贝祖贻与前妻育有六个孩子,最年长的快要和蒋士云一样大了。

但是,蒋士云非常有主见也很固执,坚持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也尽力说服了父母。

1932年,春暖花开,蒋士云和贝祖贻回到上海成婚,消息传到了北平,张学良仅是派随从送去一份厚礼,并未出席婚礼。

而新婚之际的蒋士云也在关心着国家大事,也牵挂着前线的张学良。

当时她写信给张学良:“一定要尽其所能与敌抵抗,否则将军会留下千古骂名。”但张学良仍然背上了“不抵抗将军”的恶名,焦头烂额。

蒋士云却没有如旁人一般落井下石,而是写道:“汉卿,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为了国土的完整,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这才是我们心中的少帅。”

她心中仍然为张学良保有了一席之地,更重要的是,她心系天下,对国家的命运满怀担忧。

然而历史风云变幻,凡人被裹挟其中,总难掌控自己的命运。

蒋士云成婚之后就留在了欧洲,张学良则在国内,二人很久没有见面,联系也淡了,直到1936年,西安事变,张学良因为护送蒋介石,而一回到南京就被软禁。

蒋士云只身回国,在上海等各地奔走,和张学良的妻子于凤至一起尝试在国民党上层中疏通关系,多方奔走努力,也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

但是她们的努力是徒劳的,张学良还是被送上军事法庭。

蒋士云听到这个消息,难掩落寞,她知道,这次张学良的命运,大概要滑向不可测的方向了。

已经有些心灰意冷的她央求丈夫贝祖贻帮忙,得到了一次审判旁听的机会,贝祖贻知道二人的关系,但是也信任妻子、尊重妻子,便由她去了。

审判全程,张学良都没有看台下一眼。

然而,当法官宣判张学良被判十年监禁后,他回过头望进蒋士云的眼睛,没有说一句话。

所有的喧闹在他们耳中都化为缄默,这场对望不需要语言,二人的心意彼此都已了然。

张学良被监禁后,蒋士云偶然得知了囚禁地点奉化,便尝试着去探望他。

贝祖贻仍然支持妻子,也尊敬张学良这个朋友,他们在疏通关系之后一起去探望了张学良。

这种探望其实不被允许,贝祖贻夫妇二人都冒着巨大的风险,这也让当时几乎已众叛亲离的张学良感动不已。

张学良越发意识到,蒋士云是一位值得信赖的重情义的女子,而贝祖贻也是一位君子,一位绅士,锦上添花不足贵,雪中送炭最难得,落魄时还牵挂着自己的,方是有真情。

1975年,蒋介石去世。

1980年,蒋士云又多方奔走,前往台湾见了张学良一面,请他吃了顿饭。

2年后,贝祖贻以90岁的高龄病逝,此时已经69岁的蒋士云一下觉得寂寞起来。

她把自己的名字改为“贝蒋士云”,听着有些拗口,但为了纪念她已故的丈夫,也表明贝祖贻在她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每当有记者采访她,采访结束后她都会递出自己写着“贝蒋士云”的名片,她的身份便尽在不言中。

她和贝祖贻成婚后,毕生只生育了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出嫁,在纽约一家书店工作,只有周末会到曼哈顿陪伴母亲。

他们在曼哈顿的豪宅实在是太大了,对蒋士云一个人来说,大得有些空旷。

但时间如流水,很快来到了1990年,张学良重获自由。

当时他也已经有91岁,自由的空气让他幸福得有些眩晕,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要去看一个人,你别跟着!”

他要去见身在纽约的“女友”。

赵一荻马上明白了,纽约女友,只能是蒋士云,她也尊重张学良的选择,自己回到洛杉矶的儿子家中,由张学良去纽约。

张学良下榻在曼哈顿花园的豪宅里,看着同样已经饱经风霜的蒋士云,却觉得,岁月从不败美人。

二人谈了许久,都记起了已被岁月尘封许久的旧日时光,回忆起自己最好的年华,恍惚间彼此都仍是年轻时鲜衣怒马的模样。

张学良在纽约呆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对他而言是自1937年以来最自由、畅快、无忧无虑的三个月。

甚至他的生活起居都由蒋士云代为安排。

她让张学良得以见到当年的部下,会面时难免又是一番追忆;她又组织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是5月30日的张学良“91岁暖寿活动”,邀请了许多华人,此后又在“中国城”参观举行了规模更大的正式庆典。

不与外人共处时,蒋士云就带着张学良游览异国的风情。

这五十年,张学良没有见到的事情太多了,他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对所有新闻都了如指掌的少帅了,好在有蒋士云的陪伴,用着三个月的时间帮他补课,带着他回顾错过的一切。

当然,张学良的到来对蒋士云来说何尝不也是一件好事?当人老去,拥有共同经历和记忆的人越来越少,能相互理解的人越来越少,能说上话的人也越来越少。

此时能有一位昔日恋人、知心好友前来,蒋士云当然会珍惜这次宝贵的机会,与他互相陪伴。

三个月的时间倏忽而逝,或许担心张学良的身体,或许是觉得虽然已经91岁,但张学良毕竟还是有妇之夫,赵一荻在1991年的6月把张学良接回了旧金山,辗转回到台湾。

赵一荻来接张学良时,二人虽然依依不舍,却都认为只是暂别,总归还会再次见面的,故离别也并无凄凄之意。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到二人生命的尽头,竟然真的再也没有见到彼此。

蒋士云后来回忆:当张学良还在台湾时,自己还能偶尔和他打一下电话。但是张学良不能往外打电话,很可能还是受到一定的控制。离开台湾之后,张学良和赵一荻移居夏威夷并定居,那时候就再也没法打电话了。

旁人解释说可能是年龄大了,不方便,别打扰了。

但是……蒋士云叹了口气:“我想,大概还是有人从中作梗吧。”

这样看来,那三个月的时光,或许真的是张学良此生最为自由的三个月了。

年轻时他公务缠身,就连垂垂老矣都仍有人管控,唯独与蒋士云一同的那三个月像偷来的时间一样快乐。

虽然再也没能听到张学良的声音,也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毕生都没有信仰的蒋士云却开始相信基督教,那三个月她陪伴张学良去做礼拜、听《圣经》,张学良走后她就也将基督教当作了暮年的追求。

与其说她是在信仰基督教,不如说,这也寄托了她对张学良深深的思念吧。

张学良在想念蒋士云时做过一首打油诗:“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我虽不是英雄汉,却也好色似英雄!”

他自我解嘲说不过是好色,但心里清楚,人这一生能遇知己,是多么难得。

蒋士云也是一样。她的一生之所以传奇,并不是因为有了几个男人的垂青,而是因为她敢爱敢恨,敢于选择自己的人生之路。

她爱张学良时,便大胆追求;看清楚二人关系,快刀斩乱麻,又坦然离开;她爱上了贝祖贻,就不顾家人劝阻也要嫁;哪怕已经古稀之年也要“再续前缘”,也是她的勇敢。

这样一位女子,他又怎能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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