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这是我国领导人对人民的殷殷希望。只是,我国却对一个“早晨的太阳”得而复失了。他便是北大的数学天才许晨阳。他学有所成后,曾毅然决然地回来报效祖国。但他在我国只待了六年便又不回头地走了,临走还向朋友留下了三句发人深省的话。
三条学术乱象
曾分享过很多我国学术或技术方面的优秀人才的故事,譬如为研发抗抑郁药物作出巨大贡献的胡海岚,她是我国的天才女博导,毅然放弃美国的优厚待遇,选择回国发展。回国后,对身为70后,相对年轻的她,我国进行了大力扶持。胡海岚也用优秀的科研成果证明了中国没有看错她的子民。这是非常美满的故事,让人油然产生自豪和欣慰。
我国的东风导弹女神祝学军则是我国土生土长的科学家,她为我国国防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由于她实在成就斐然,仅以研究生学历便当选了中科院的院士。与之相对的是,为我国研制出分子束外延设备的李爱珍四次参选我国院士均落选,结果被人推荐成为美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的事。迟迟成不了中科院院士的李爱珍,84岁仍在努力工作。
将两位的故事对比,可以看出在中国进行科研,不是没有藩篱,但是只要实力足够强大,贡献足够突出,是可以无视很多限制的。而实力稍弱的,会被拦在那些条件之外。(在此解释一番,文中所采用的,只是这些优秀人才的公开信息,并未涉及所谓机密,真正的机密发不出来。)
而今天的主角——北大数学天才许晨阳是什么水平呢?有比较能更让人意识到其地位。此前还分享过中科院院士王小云的故事。她接连破解美国最安全密码,成就斐然,也荣获2019年未来科学大奖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奖,被奖励100万美金。这个奖项,两年前许晨阳也得过,因为他在双有理代数几何学上作出了深刻的贡献。
可以说,许晨阳是不折不扣的数学顶级人才,尽管他是80后,却已经能被称之为数学“家”。但他这个寄托着中国希望的“晨阳”却离开中国,去照亮美国的天空了。他解释自己出走原因的三句话大体是:一、中国有太多学术造假的现象;二、中国学风比较浮躁,人有些急功近利;三、太注重论资排辈,经常只看年龄不看水平,年轻学者需要耗费很大精力申请经费。
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先别急着骂,这只是冰山一角,了解尽量多的事实才能得到比较客观的认识。许晨阳其人,1981年出生在重庆,今年才39岁,在科学界是名副其实的年轻人才。他的成才之路和很多科研人员的途径很相像。
许晨阳先是在北京大学获得数学方面的本科和硕士学位,而后赴美取得博士学位。这时如果他回来,没有海外工作经验的他会被hr评为“小海归”或者“洗澡蟹”。因此,他博士毕业后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等世界知名的高校从事教学工作。这证明,他的学识和成就是得到了相当大的认可的。
美国为留人才,亦给予了比较高的待遇挽留他,但是作为中国人,谁没有一腔报国志呢?许晨阳毅然决然回国,回到了母校北大,加入北京国际数学研究中心。而回来后,他作为一个优秀的青年科技人才,同样受到了很大的扶持。
许晨阳曾获得很多名字带有“青年”的奖项,譬如求是基金会杰出青年科学家奖和中国青年科技奖和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他甚至33岁时便成了北京大学长江特聘教授。
而他的成就也确实当得起这些扶持和奖励。他主要从事基础数学核心领域代数几何方向的研究,曾在国际数学的顶尖刊物上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许晨阳还因为在双有理代数几何学上作出了突出成就,而获得国际级别的拉马努金奖,和此前提过的王小云院士同款——未来科学大奖数学与计算机科学奖,被奖励100万美金。
三个理由有待进一步思索
当初许晨阳甘愿放弃美国提供的优厚待遇回国效力,便证明他对物质和经济不是特别看重的。回国后,中国也奖励了各种基金、各种奖,也算没有太亏待他。所以,许晨阳身为北大数学天才,回国效力6年后却又去了美国发展,其最大原因应该不是个人被亏待。
还得回到他给出的三个理由上来,结合它们可以得知,许晨阳应该是认为在中国他的学术得不到较好的发展。一来,学术造假成本太低了,这对认认真真做学问的人打击很大。二来,学风浮躁,有些人做学问不是为了学问本身,这让他找不到能和他交流学术,尤其是数学领域知识的人。三来,青年人才不容易申请科研经费,这会钳制他的学术进步,不能忍。
其实,许晨阳能坐冷板凳潜心研究数学,而不是金融之类的领域,本身便是比较看重学术和知识,不太在意经济回报的人。他本着一颗爱国心回到中国效力,却发现自己的学术研究可能会被钳制。他身为一个热爱学术的人,足足挣扎了6年,才离开中国,也算一种个人选择吧,不是不可以理解,但是不被提倡。
笔者也分享过河南神童何碧玉的故事,她14岁考入清华大学,毕业留美至今未回国,表示是因为美国科研环境更适合她科研,说学有所成会回来报效祖国。为何那么多高端人才众口一词地说,中国钳制学术,美国更适合科研?这个问题值得我国好好思考一下。
至于许晨阳给出的三个理由,或许我国学术界确有一部分乱象。但是对于学术造假,翟天临学术造假事件后,我国已经开始对这种现象严查了。若说论资排辈现象严重,若一个人能格外突出优秀,就像导弹女神祝学军硕士学历却能担任院士一般,其实是可以跨越这个障碍的。且若论资排辈现象真的严重,84岁的李爱珍教授为何至今还未成为中科院院士?
总之,许晨阳身为北大的数学天才,曾经不顾名利义无反顾地回国效力,最后却因太重视学术而义无反顾地去了美国。这件事虽然是他的个人选择,也不得不让人语塞,唯有叹息。中国还很年轻,或许还有着这般那般的问题。有些人才因为这些问题走了,却不妨碍更多的人想解决这些问题而留下来。而对于留下来的胡海岚、祝学军等人,只要确有大才,腾飞的中国必定会给他们展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