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瘟疫给当时欧洲大陆上的人们带来的影响远远大过了瘟疫本身的影响。为了战胜瘟疫,人们逐渐揭开了神学的面纱, 人的理性意识也在逐步地发展 ,那么这个过程究竟是怎样的?
1、黑死病给欧洲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黑死病的发生其实并不意外,在整个人类历史上,对于一些大的疾病其实多多少少都会发生 。只不过有些呈现周期性的,有些是持久存在。但黑死病是唯一一个给人们造成如此恐怖的印象。主要是黑死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541~542年的查士丁尼鼠疫是历史上第一次纪录的大流行。541年,鼠疫沿着埃及的培鲁沁侵袭罗马帝国。 鼠疫荼毒培鲁沁后,迅速蔓延至亚力山卓 ,再继续水陆贸易网扩散到首都君士坦丁堡与整个拜占庭帝国。
在罗马帝国的统治时期也发生了一系列的黑死病(当时普遍性的都是几十年发生一次)。也是造成了大量人口死去,中世纪时期, 尤其是神学发展极端旺盛,这个时候人们对于所谓的上帝 ,对于所谓的神学都是处于一个极端崇拜的状态。
英格兰有将近一半的人死于这场瘟疫,当时牛津大学是直接因为这场瘟疫失去了2/3的学生。大量的手工业的人, 商业的人都因为这场疫情的到来而纷纷的失业 ,整个社会呈现一种经济萧条的状态,生活没有办法继续维持。
可想而知,当时的黑死病对于人们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威胁究竟是有多严重。在此等情况之下, 社会秩序是极端混乱的 ,所以一些恐怖的预言以及一些惶恐的社会现象也就随之发生了。
很明显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们愿意挺身而出,他们所信奉的上帝根本就是一个虚无的存在,不能够解决任何实际上的问题,比如黑死病。
该死多少人还是死多少人,甚至因为求助无能的惶恐, 造成了一些极端现象的发生 。当然,也有些人直接去寻求教会的帮助,但是教会所能够给予的答案就是让他们在家不断地祷告上帝,这一点就让当时的人们更加愤怒了。
对于这场黑死病, 教皇和教会给出的答案永远都是反思自己的原罪 ,不停地向上帝祷告,祈求上帝原谅我们的错误。这样的一种解释肯定是荒谬的,但是这也是教皇和教会唯一能够保持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保持高高在上的信仰所能够给出的答案了。
《坎特伯雷副主教致伦敦主教的信》中写道:“上帝经常让瘟疫、悲惨的饥荒、冲突、战争和其他形式的灾难降临, 借此来恐吓和折磨人们 ,让人们驱赶走自己的罪恶。”另外还有一些教会,其实给出的答案不一样。
很明显是没有的,就是说, 这些都是命 ,能过去的人会挨过去,但是不能过去的,说明没有通过上帝给人类的考验。这是人们最不满的一点。
所以整个欧洲大陆对于上帝的信仰,对于教皇的信仰陷入了一个极端不稳定的状态。人们在不断的反思自己,在不断的询问自己, 这样的上帝为什么没有在他们遭受苦难的时候出来帮助自己 ?为什么要让这些疾病掠夺那么多人的生命?
这一场的社会浩劫其实是不可避免的。这一点其实和中国形成较大的反差,因为中国最信仰的是所谓的君主,权力的掌握者也是君主, 君主是存活在人间,是个实体 ,所以能够在一些疫情疫病爆发的时候掌握最主动的权利,从而从根本上去解决一些问题。
一些教会为了填补所谓的职位,让一些乞丐,文盲,妇女来走马上任,导致了教会内部的管理也是极其混乱的,怎么可能管理好当时的社会?
二、经过黑死病,人文主义发展
1、人文主义经过黑死病而得到了发展
在黑死病的极端恐怖的笼罩之下,人们越来越意识到人本身的作用。人们在这场疫情当中抛去教会所谓的光环,通过自己的力量去积极面对黑死病 ,后面黑死病的疫情是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的。但是这个控制是上帝带来的吗?
人们心中最信仰的并不是上帝, 有可能是自己或者是其他的一些物质载体 。也是通过黑死病的洗礼,其实当时欧洲大陆上的一些传统文化观念发生着一些剧烈的变化,尤其是享乐主义流行。
2、人性释放在黑死病之后迎来一个极端
人在长期神学的压抑之下,没办法释放自己的人性(这里指的是一些不好的规矩,并不是一些积极的影响),当发现问题的时候, 人们就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反抗 。反抗之后但是又会陷入一个极端的状态,也就是过分地去崇尚一些人性主义。
根据现如今的科学技术发展表明,人的生存发展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要依赖于现如今的生存环境,对于自然给整个环境带来的局限,我们是没有办法去避免,甚至有一些根本就没办法解决。 这一系列的道理是被黑死病疫情之后的欧洲大陆上的人们所忽略的。
三、总结
社会总是在不断进步的,当人们所信赖的物质载体没有办法去推动社会的进步,没有办法去解决当时存在的社会矛盾, 其实人们就会对这样的一个物质载体表现出自己的怀疑 ,这样的怀疑会随着问题的不能解决而越来越大,直到推翻这样的物质载体。
参考文献:
《欧洲中世纪史》
《世界古代史》
《世界近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