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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入关前,辽东地区的中朝贸易体系是如何构成的?

清朝入关前,辽东地区的中朝贸易体系是如何构成的?首先,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们需要知道,关于清朝前期商业发展,已注意到努尔哈赤与皇太极阶段性特点,即前期比较保守,后期则相对包容与开放。

明清之际的中朝贸易既有每个王朝的基本内容,又有过渡时期转瞬即逝的鲜明特点。后金统治阶层多直接占有人口、土地、粮食等财富,剥削方式相对直接。其外贸易活动有部族时期传统,即强调边市贸易,积极售卖所俘人口。

后金进入清朝纪元后,与朝鲜确立了君臣关系,其所需的军事、生产、生活等丰富资源主要通过岁币或官方贸易的方式从属国输送而来。朝鲜进入恢复生产阶段,使臣与商人开始在清朝统治区域贸换耕牛等生产资料。

后金与朝鲜的官方贸易

“两国货物,相资贸易”成为朝鲜与后金“和好”的必要条件之一。朝鲜至少于春秋两季携带国书、方物拜见金国大汗。后金亦遣派使节与差官频繁赴朝赠送礼物、传递消息。朝鲜与后金使臣每行辎重颇厚,“礼尚往来”式的物资交换成为此时官方贸易的重要内容。

后金所赠貂皮、马匹、橐驼等在朝鲜看来皆为“通好象征”。而朝鲜赠与后金物品中除绸缎、人参、彩席、刀具等礼品外,很多是后金必需的军备及生活物资,且数额十分庞大。

朝鲜与后金的贡贸物资颇具规模,毛文龙曾欲遣三百余名官兵在凤凰城处劫夺朝鲜使臣回程驮载物资。此时,后金与朝鲜间的“赠礼”品类与数量并不确定,这也为后来皇太极谴责朝鲜贡物日趋粗薄埋下伏笔。

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年八月,朝鲜使臣赴沈时皇太极亲自参与点验仪式。油芚等常规物品已先行解去,后金仅考其数。豹皮、獭皮、长剑等精细物件则由差官大海等查验并报其数,再由诸王子等一一传阅,“自汗以下皆有喜色”。

崇祯八年(天聪九年,1635),朝鲜使臣赴沈时,龙骨大等差官点检礼单,“托以色恶、品粗,恐吓不已”。朝鲜天启八年(天聪二年,1628),中江春市结束之后,后金差官越江贸易成为常态。其传递书信时必马驮牛载大量货物,例如来八十余人,牵马一百二十余匹。后金使臣入朝后亦以官差身份持银购买马匹等军资。

朝鲜平安道、黄海道监司、管粮官、府衙守令等必须为其准备食宿,筹办足额贸易物品。后金官差与朝鲜官府间有申请、有批准,亦有明确价格标准,具有鲜明的官方贸易特点。

除银两之外,后金所持主要资本为人参。无论“贸买”与“责换”均具有明显的征索性质。虽然朝鲜亦为人参输出国家,但迫于后金的军事压力不得不接受“辽参”换取本国物资。而且,其应对天使所求或转卖明朝仍需求购人参。

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后金使臣出使开城,“胡差出给人参四百八十余斤,责换青布一万九千余匹。”崇祯四年(天聪五年,1631),金差仲男等入京求贸各种药材,两医司不能支。朝鲜国王令从内局药材库拨给。

崇祯七年(天聪八年,1634),后金不断加强征索贸易额度,以报复朝鲜抑制关市、与皮岛相通等行为。三月,胡差龙骨大、马夫大等率从胡百余人持人参八百斤、银子万余两到龙川进行交易。十二月,金差报备朝鲜勾管所其欲以银子九百余两贸换诸色锦缎及貂鼠皮、纸张、彩色苎布、各种药物等。

朝鲜官员立即声明:两国相约以为“凡发卖之物,有则许之,无则不相强勒”。朝鲜虽反复陈请此条约定,但后金无所顾忌,朝鲜也不敢牢拒。

崇祯八年(天聪九年,1635),金差马夫大率商胡持银一万七千四百七十五两、参七十六斤赴朝鲜京城贸易。崇祯十年(崇德二年,1637)正月,清朝与朝鲜再定盟约,岁币增加,官方贸易规模直线上升。清朝出给银两,朝鲜负责筹办纸张、槐花、丹木等土产各类贡物,额度动则数千上万。

后金与朝鲜的使臣贸易

后金差官赴朝多奉汗命,但办差之余亦有私人买卖活动。其在朝鲜的私贸活动存在很大的掠夺成分。“胡差之行,例有发卖之事,所索罔有纪极。”后金差官至朝鲜驿站,“牛、鸡讲定之数外不以食,余折价,刷马不为越站,不索人情。”

后金与朝鲜虽“规定”了驿站食宿供给标准,无奈差官仍强求不已,朝鲜不得不拮据措办。崇祯元年(天聪二年,1628),龙骨大行至平壤虽言贸马,但所求甚急,朝鲜陪臣所骑马皆送之。崇祯四年(天聪五年,1631),龙骨大等留义州时虽言“贸得物货六七百驮”,但尽搜城中牛马,甚至府尹之马亦被夺去。

崇祯七年(天聪八年,1634)四月,后金差官求“蟒缎、大缎”,备边司令各衙门绝不可应许,但可许给土产木绵。交易时期不能过急,后金货物可“留置安州或义州,来年九月、十月间送入”。

后金言:“空马无以报汗”,“人参三分之二许卖,其一留置从容客换”,且货物必须木棉与青布相间而送。后金差官为应诸王子等贵族所需,不断加大贸换红柿等鲜果数量。朝鲜王廷将支付压力下移,种种贸换要求令官民苦不堪言。

管粮使等负责筹办后金所购货物不当,致使后金差官袭扰腹地,将被治以重罪。朝鲜西部官署基本没有办法满足后金差官的征贸品类与数额,所以王廷亦需四处征调。

崇祯十年(崇德二年,1937)以后,朝鲜各王公权贵常密送银两求贸绵布、豹皮、水獭皮、灰貂鼠皮、淸蜜、栢子等物。朝鲜此时作为臣属国对其要求无不应允。后金差官可赴沈阳朝鲜使馆进行买卖。崇祯九年(崇德四年,1639),龙骨大等译官连日往来西馆换卖货物,甚至无暇履行接见来使臣的职责。

其所卖物品从俘虏、马匹至梨、柿,种类甚丰,索价甚高。反之,朝鲜使臣则不得自由出入,馆门时刻有人把守,须有汗命方可行事。后金初时称蒙古部众多聚于此,待社会秩序稳定之后“市肆交易,官府出入,自当任意而”。朝鲜使臣及商贾亦有机会出入沈阳进行贸易。

朝鲜的商贸人数远不及后金,且更在意政治目的,而非经济效益。丁卯之役前后,朝鲜由抵触与后金“相通”到被迫与其“相好”,赴沈任务基本为公贸。

朝鲜对商贾的管控

朝鲜政府对商贾管控极严,即便后金为其提供食宿,亦令使臣极力防塞,以免后金差官以此为借口加大本国供给成本。朝鲜使臣赴沈贸易亦须遵从后金所定官价,即朝鲜须不断忍受后金的勒索。

例如崇祯八年(天聪九年,1635),龙骨大等与朝鲜使臣议定货物之价。朝鲜使臣言:“冒缎、彭缎则换之以二两乃是例规。前日,马将之去与管粮官金敬吉计换货物之时,勒令降价或一两三五钱耳,年年参货多不过八百余斤,而马将持去人参至于一千八百余斤,比前之多一千八十余斤,后若如此,则以我国物力绝难支。”

龙骨大言:“冒缎、彭缎之价则从其品之善恶”,人参未有定式,多则多取,少则少取,利润之间不可定式。最后,后金坚持减价,朝鲜使臣被迫接受。后金官方多喜唐物,但彩缎、青布等皆源于中朝,今贡路已绝,岛中路断,朝鲜官商所储匮乏。

朝鲜为了避免无货可供的困窘,令使臣开谕“岛中物货绝乏”的同时,尽力多持唐货赴沈贸易,以示“货物几至尽输”依然赴约的诚意。崇祯七年(天聪八年,1634)年,朝鲜春信使李时英带去商贾携带唐物二百余驮,“开市虏穴”。

货源主要从市民手中平价贸来,即搜聚藏于民间之货。“胡商”贸易唐物意愿强烈,朝鲜迫于压力,不得不许商贾买卖时可随机置换。秋信使赴沈时须再度表达与后金买卖的诚意,其所带百驮物资规模超过“胡差”持来之货。但后金差官仍不满朝鲜使臣所带“好货”寡少,表示亟须南商物货。

总的来说,后金与朝鲜此时关系渐趋紧张,秋信使未带商贾随行,轻装入沈。朝鲜使臣赴沈主要任务为:输岁币,送征兵;为朝鲜世子等提供活动经费。清朝入关前后,朝鲜偿还岁币,输兵运饷,可谓其国储尽归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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