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崇儒日久,行事求师出有名、为人思礼义廉耻。自吴三桂举旗反清,虽军力汹汹,兵锋所指、旌旗所向,连下黔、湘、桂之地,攻粤也有所得。及至势盛,却踯躅不前、优柔寡断、谋划江而冶。终势尽而竭。
然,吴三桂身承明恩、世袭军职,封平安伯,弗思效国忠君,反首鼠二端、倚重驰巧。及明庭日衰,外忧内患,荆棘丛生。桂据山海关,拥关宁铁骑,凭天关之险,辄引清攻顺、引顺图清。其据险自重、反复无常,弃明之心初显矣;多尔衮引清骑抵关,假意助之,倏叩逼城盟,以作降清,三桂顿降,反明之情已眧然耳。
为投名叙功,屠汉民、破南明、杀永历、毁宗稷,历行悖逆之极。清庭方始信之,乃加封平西王,次擢亲王,据云辖贵,荣华无以复加。
后,清庭坐定中国,削藩去势,笃行冶国安民之策,桂复反。三桂身伏人臣,却与天争子、投机取巧、屠戮汉人,一身乞伏二朝、一女尽伺二夫,耻也。鱼贯反明叛清,谓之不忠、不仁、不义、无耻,却也论之过轻也;品不及三姓家奴,奉先后裔者是也。
民初以“反清复明”从之,殊料三桂自求御极,衡城称帝,已失之初旨,民终不从而耻之。是谓人品不足抗清、行事师出无名。二点弗据,行事为人,狂悖投机、反复无算、淆乱视听。意独凭虎狼之军攻驰中原、逆立王朝、面北称帝、为清庭、汉民两难容也,终反志难酬,徒黄梁一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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