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光绪年间,有一位名叫李伯元的作家写了一本《活地狱》小说集,以此来讽刺当时的衙门:他们为了钱财,用残酷刑罚残害无辜百姓。
这本小说集里面描写了当时的衙门官员,拿了好处就会按命令办事,把关押在牢狱里还没有定罪的犯人无辜处死,这些刑罚居然还可以做到让人死后无伤,由此可见,当时的牢狱是多么黑暗恐怖。
故事发生于顺天府通州,山东东昌府人陶廉,出任通州县令。他上任三个月的时间,牢狱里的犯人相继无缘无故死去,死亡人数多达50多人。这些死者都有一个共同点:死亡后短时间内全身肿胀。仵作检查尸体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伤口。觉察事情不对的淘廉派人到民间请仵作复查,复查结果还是患“湿症”不治而亡。
这宗案件一年后才有进展,两袖清风的陶廉微服私访、查治民风,经过一间赌坊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一位人高马大的赌徒急红了眼,挥动拳头打伤好几个人。陶廉下令将他抓了回去,准备空闲之余再审问。半柱香时间,牢头过来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指着他的脑门说:“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吗?好好听话就饶你不死,否则有你好受!”
赌徒这才明白原来牢头是想要钱,于是他赶紧和牢头表态,立刻写书信让家里人送钱。听到这话后牢头立即让手下给赌徒松绑,然后呈上纸张,让他赶紧写完送出去,好让家里人送钱进来。
看到初来乍到的赌徒,老囚答应关照他,并把牢狱里的其他犯人的详细情况告诉他,赌徒听完后冷汗直流。老囚说牢头只是小角色,狠角色还在后面,这里山高皇帝远,这些人就是牢狱里的监斩官。除了牢头外,还有三个狠角色被封为牢狱里的“四大恶魔”,手段一个比一个毒辣。
看着大胖子手中的泛着银光的铁链,赌徒吓得说话都结巴,赶紧跪下来大喊饶命,不停说自己身上没有钱财,但已经加急让家人送进来。大胖子看着几乎快要吓晕过去的赌徒,听到他已经让家里人送钱来了,这才离去。
老囚说“骑马链”非常毒辣,大胖子用手上的大铁链套住犯人的脖子,绕过犯人的双腿,最后再绕一圈腰部,犯人就和煮熟的大虾一样,非常痛苦。另外还有两位被牢狱里的犯人称为“二人轿”和“四面墙”。“二人轿”就是用一根棍子穿过犯人的手铐脚镣,两头让人抬起来,不断往悬空犯人身上放重物,就算犯人丢掉性命,看到手脚上的痕迹,会被仵作判断为长期佩戴手铐脚镣导致。
这些人长时间泡在潮湿的坑里,身体自然会全身肿胀,仵作检查难以发现。老囚告诉赌徒,自己自身难保,除了让家里人送钱没有任何人能救他。
有了赌徒和老囚的供词,“四大恶魔”被处于死刑,蒙冤而死的50多位囚犯终于可以明目。
参考资料:清朝文献《刑狱典录》《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