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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见:李天皇寝榻旁磨得溜光的大铜镜

任见:李天皇寝榻旁磨得溜光的大铜镜-《大唐上阳》236

《大唐上阳》第四卷

第五十九章 马厩藏祸

李贤在《黄台瓜辞》诗里,把自己和几个兄弟比喻做瓜,把母后武照比喻成了瓜农。当然不是比喻李治,李治每次都是站在瓜田边的那个人。

摘一个瓜,犹可容忍,别的瓜可能得益,再摘再摘,最后将只剩瓜秧子。

李贤希望母后不要一摘再摘几个可怜的瓜。此诗真伪,不好断定,但李贤的忧虑是实际存在的,也是让人陪着伤感的。

李贤的忧虑是不是有理由呢?母后是不是还要对他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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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不可一日无主,太子宝座不容一日空悬。

废了李贤的第二天,八月二十三日,武照生的又一个儿子、英王李哲被立为皇太子,李哲以前的名字是李显。

同时,从这一天起,唐廷将调露二年改为永隆元年。

武照想借改元,驱走这一年来的不祥和晦气。

新太子李哲,二十五岁。

五年前的上元二年,公元675年,李哲——李显当时的妃子小赵因“不逊”被武照治罪,最终至死。

赵妃是皇家卫队左千牛将军赵瑰的女儿,母亲是李治的小姑妈常乐长公主,亲上加亲,李天皇特别厚待小赵,武天后却因此憎恨不已。

周王妃小赵常常和母亲常乐长公主一起看望李治,并安慰身体有恙、意志消沉的皇帝。一个姑母,一个儿媳,私见李治,自然有很多话是对武照不满的,对武照不利的。平素在武照面前自低一级的李治,面对亲人,也可以发怨言了。

武照的情报网在李治周围最是繁密,很快,一切都被武照掌握,命中官控诉周王妃小赵不守妇德,出言不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黜掉了皇子妃的职称,禁闭在内侍省——后宫太监办事处。也给李治打了个手足失措。

连给小赵送饭也不准,武天后命令只给她一套炊具,生菜生米,水和木柴,由她自炊自食。

千金小姐不会做饭,有时连火也烧不燃。太监们发现好几天不冒烟,打开门一看,人早已死去,尸身也已腐烂。

武照将周王赵妃定性为“畏罪而死” ,其父赵瑰由定州刺史贬为括州刺史,常乐长公主随着到括州去生活,不准回还。

定州即今河北定州,相对京师较近,括州是今天的浙江丽水,很是荒远。

后来赵瑰又被贬到寿州,后世之安徽寿县。一家人确实再也未能回来。

皇子妃小赵遭难致死,当时其夫周王李显没有悲伤、苦恼和气愤等情绪,甚至好像根本役有发生家庭悲剧似的。

李显——李哲当时出人意表的沉默,如何解释?

臣子对母后的绝对服从?为了避免祸患延及己身?他和赵妃关系不好,因此对赵妃的命运无关痛痒?

李哲不怎么宠爱亲上加亲的小赵,可能是重要原因。

当时周王李显最宠爱的妃妾,是个姓韦的女子。

小韦是长安万年县人,就是市区人,万年县即被武照改为明堂县的那片长安街区。韦家属于历史上的关陇贵族集团中的一家,关陇贵族集团即从北周时代开始,以长安为中心的关西以内相互通婚的几个世家集团。

小韦的祖父韦弘表,在李世民贞观年间做过曹王府典军。曹王是李世民第十四子李明,便是前不久因太子李贤案件被流放到黔州的李天皇的那个小叔。典军是军队里的排长。

小韦的父亲韦玄贞此时为普州参军。

普州在今之四川安岳。参军乃是参谋。

韦弘表和韦玄贞父子俩官职都很低,也许缺乏做官的才能,但是他们家的姑娘小韦出落得容貌十分娇美,又善解风情,李哲两年前成为英王时,进入英王府做女官,立刻得到了英王的宠爱。

如今李哲被册立为太子,即选定了小韦为太子妃。

特别选定小韦,太子本身的意愿发生了很大的作用,李天皇和武天后都只是确认了而已。

太子初立,乃系当朝大事,李治头晕头痛也有好转,举办个晚会吧。

李治和武照把晚会的地点放在宣政殿,参加人员是文武百官和唐廷命妇——有贵族职称封号的妇女。且命令九部乐队和民间乐舞杂技艺人在殿南武成门口聚齐,整队,进入宣政殿演出。

通知发下去,太常寺博士、祭祀部礼仪专家袁利贞立即奏上来。

袁利贞的疏章说:“前殿正寝,非命妇宴会之地;象阙路门,非倡优进御之所。望诏命妇会于别殿,九部伎从东西门入,散乐一色,伏望停省。”

宣政殿是皇帝治事的正殿,不是命妇们会聚的场所,正殿的大门,也不是歌舞杂耍艺人所可以进入的。请让命妇们在偏殿参加宴会,九部乐队由东西侧门进入,民间乐舞杂耍,则希望省省,不要让他们进宫了。

李治听取了袁利贞的意见,又发诏令,改在宣政殿以北,过了仁寿殿之后的观文殿举办晚会,街巷市井杂耍人等一律不许参与。

设宴当天,李治赏赐袁利贞锦帛一百段。

宴会后,唐廷任命刘仁轨兼任太子少傅,原任职务不变;任命侍中郝处俊为太子少保,不再担任宰相。

少傅和少保,还有少师,都是太子宫的副教授。还有正教授,叫做太傅、太保和太师。

刘仁轨一看郝处俊都不再担任宰相了,坚持请求解除自己的左仆射职务,不做宰相,专心东宫事务,获得了李天皇批准。

唐廷盲目扩大东宫干部队伍,也有一些草包混了进来。

征召了一个隐士叫田游岩的,为太子洗马,“先马”名义上是出门时骑马走在太子前面开路,实际是个文官,管理个文件什么的,也有规劝太子的责任。

可是田游岩进入东宫很长时间,不见对太子有所教益。

右卫副率,太子宫右路侍卫军副官蒋俨,责备田游岩说:“你原来还是个隐士呢,古代著名隐士巢父、许由,鄙视权力,厌恶做官,声誉远播四海。皇上认为你和他们一样,委屈万乘之尊,赐予你无上的荣耀。不把你当做一般臣属,为的是请您辅导太子,使太子受到芝兰芳香的熏陶,逐渐养成美德。

“太子正在盛年,圣德规范尚未完备。本人作为一介军官,才智低下,还当众直言规劝,提出反对意见。你受到皇上交付的重托大任,正当努力进言,辅佐太子。你却恭敬顺从,唯唯诺诺,没有讲过一句规劝的话,只在那里悠闲地打发岁月,都有一年了。

“如果你真像巢父、许由那样,鄙视权力,厌恶做官,我不便说什么。可是现在,你拿着高俸厚禄,也已惠及父母,不知你拿什么来报答皇上的恩情?我的想法很浅陋,非常替你困惑,希望得到你的教诲。”

田游岩无言以对。后来这家伙又调动到弘文馆工作,也是一事无成。

少府监、宫廷采购供应署总监裴匪舒,是个经济人士,善于精算营利。他奏请在宫市上出卖宫苑中的马粪,说每年可收入二十万缗钱。

李治问刘仁轨:“此二十万缗钱如何?”

刘仁轨说:“二十万缗钱,诚为一笔巨款。利润是很厚的,但是,恐怕后人议论,说唐朝皇家贩卖马粪,不是美好的名声。”

李治于是回命裴匪舒,别想那个经济收入了。

刘仁轨真是个“清要”大臣啊。老刘在辽东作战,讨伐高句丽,立有赫赫战功,但是论及传统意识,谁也比不过。

裴匪舒为李天皇的寝殿中安装了一幅磨得溜光的大铜镜,树立在睡榻一侧,增加生活情趣嘛。

大铜镜装好后,李治要刘仁轨参观,老刘看了一眼,貌若大受惊吓,急忙躲到殿外去。

李治问他这是为什么,刘仁轨回答说:“天无二日,地无二主,臣在镜前看到两位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不祥的呢?”

嘿,干脆把老刘叫个“刘奇葩”得了,他和裴匪舒作对,是作定了。

立了李哲为新太子,东宫干部队伍也空前扩大了。武照觉得自己和李治的亲生儿子倍受重视,相比之下,李治另外的那些儿子太遭冷落,乃上表请天皇赦免李上金和李素节的罪过,恢复他们亲王的爵号,好让他们在地方上生活得好一些。

李上金现为沔州刺史,李素节现为岳州刺史,均系戴罪流放。

当年李素节上《忠孝论》 ,想跟父皇通话,被武照目为“试图贿赂”皇上,奏请李治革掉其亲王爵位,流放于沔州。顺势又说另一皇子李上金跟李素节有勾结,流放其于岳州。

沔州,在今之湖北汉川,岳州,在今之湖南北部。

李天皇于是下诏,以李上金为杞王,以李素节为鄱阳王。

李治的身体总是有问题的,御医们用遍了蝙蝠屎夜明砂,视力仍然愈来愈下降。于是,神功术士应运登场,不但各样符咒画呀么画得好,而且,长生不老丹也祭了出来。

服食丹药,可不是一般的事情,有仪式,有禁忌,条条框框老多了。李天皇因命太子李哲代替自己监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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